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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忘童年烧毛豆的日子

  • 来源:不详
  • 时间:2023-4-16 13:07:19

文:朱迅翎

图:来自网络

豆子开花,捞鱼摸虾。可今年雨水大,河水猛涨,防洪大堤出险,许多豆田一片汪洋,看不见豆棵了。有的露出水面,在大水中摇曳。

望着眼前豆田里的一片汪洋,禁不住想起大豆的许多好处来。碧绿碧绿密密匝匝的豆棵,鼓涨涨的饱满豆夹,黄灿灿的豆丝,蝈蝈趴在豆叶上吱吱乱叫,构成了秋色壮美画卷。

大豆是点播的。小时候,沛县是杂粮区,谷子、稷子、玉米、高粱、棉花、山芋、小麦、大豆,主粮是高粱、小麦、大豆。高粱、小麦,秧播,只有大豆是点播。小时候,娘用锄头刨个坑,我和姐姐端着面瓢,一个粒一个粒点到穴里。为了点穴准,不偏不倚,须弯着腰,尽管如此,还有点不准的,便用脚往穴里踢。苗齐,苗旺,不稠不稀,稠稀适中,须剔苗。

锄豆子,最复杂的农活。跟着父亲学换把,锄豆子不能一个架势。锄一上午,一个架势,能把人累死。换架不是一下子学会的。“那个前步蹬,那个后腿弓……”不过,我不像银环“五谷不分”,误把庄稼当草除。

“吱吱……”等到豆棵长起来,没膝深,一片葱绿,距离豆得老远老远就听到蝈蝈叫。蝈蝈叫声很特别,声音尖有些刺耳,倒很悦耳,感到秋天,秋风,秋雨,天高云淡。

捉蝈蝈更是别有一番情趣。走进豆地,悄悄潜入豆棵里,不能让蝈蝈知道你来了,再捉拿它。捉蝈蝈心情类似捉姐儿龟,蝈蝈蜷伏在豆棵上,而姐儿龟则趴在大柳树上,一个是大柳树,一个是豆棵,一高一低,一粗一细,差异。相同点,都是“捉”。捉蝈蝈更需勇敢。因蝈蝈有嘴,利齿,咬人,可以将手指咬破,流血。

豆丝,现在豆地里不多见了,除草剂把它消灭了。可在当年,一片片豆丝,金闪闪,亮晶晶,缠在豆棵上,条条金色的青丝,将豆棵缠死。因它生长全靠吸收大豆的营养,当年,治豆丝的唯一办法,就是刀砍镰割。

一阵秋风吹来,豆棵变黄了,怆叶了。豆夹由扁扁的变得鼓鼓的。大豆收割时节,情趣横生。那时,我已上小学五六年级了,父亲、哥哥、姐姐割,娘拾豆铺子,一字排开,齐整整地,煞是好看。

我用竹耙子搂豆叶,七齿的竹耙在刚刚收割完的豆茬地里搂来搂去,搂着搂着,时有蚂蚱蹦来蹦去,老飞翔(长翅膀的蚂蚱,我们叫老飞翔)飞来飞去,蝼蛄,癞蛤蟆也时而出现。

但令我最兴奋的事,要算和村里的小伙伴一起烧毛豆了,届时大家各有分工,就地取材。有的人挖坑,有的负责找蓬棍,有的屈身四处找柴禾,有的拔毛豆,不多时,万事俱备。

紧接着,那把干透的豆叶做引火,开始点燃,瞬间火光冲天,浓烟滚滚,最富有刺激性的烧毛豆趣事,隆重开场。

一旁按奈不住的小伙伴,会脱掉褂子,猛力地朝着火点扇风,顿时就可以听到毛豆被烧得“噼里啪啦”地声脆响,那感觉,犹如有人在弹曲一般。

在田野,风向往往不定,时而刮向这边,时而刮向那边,烟气随风飘来飘去,呛得伙伴们团团转,每个人都不住地咳嗽。

大概十分钟左右的样子,毛豆在千呼万唤中终于烧熟,大家早已急不可待,顾不得刚刚熄灭的热灰烫手,便忙不迭地伸开小手去扒毛豆吃。大家争先恐后,吃在嘴里香喷喷,互相一看,糊子燎嘴,粉墨登场,不须化妆。

豆地里通常也会种些芝麻。芝麻比豆棵高得多,鹤立鸡群。割豆子,刹芝麻,不能混淆,豆子是豆子,芝麻是芝麻,突然在一场地里生长,但井水不犯河水,各是各,楞角分明。

割毕豆子,成了一片地,拔草茬少不了的。那时不像现在,烧锅用电,用气,那时烧锅烧柴火,麦桔、秫桔、豆茬,是当时农村主要燃料。拔豆茬,豆茬低矮,蹲在地上,匍匐前进!拔一个上午,累得腰酸腿疼。到了冬天,大雪地,各家各户,门前一垛一垛的豆茬,像小山似的。

说起黄豆,就会想起豆虫,眼下六十岁以下的人,很少见到。形状像上初的春蚕,比春蚕大,平时它趴在豆棵上吃豆叶,一夜之间,豆叶让吞匿的凹凹凸凸。豆子收割后,它沉入泥土里,用锹一挖,可挖出很多。豆虫是食品,剁渣吃,不但吃起来醇香,且有丰富的营养。

豆地挨着棉花地、高粱地、谷地。白的是棉花,红的是高粱,绿的是豆得。头顶蓝天,定格白云之间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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